我到了缓岭村头,就远远的看到了庞大海在村头等我,见到庞大海后,差点哭出来,这货半个月不见竟然变成了一个大胖子,庞大海以前只能说是魁梧,远远不能说是肥胖,可现在活脱脱一个相扑选手。要不是那一脸贱样我绝对不会想到这是庞大海。
“坏哥,你终于来啦!再不来你就看不到我了。”
我别着笑赶紧问道“怎么了大海?”
“别提了,你不来我也不敢走,怕走了你找不到我,可这地方我实在呆不下去了,每天啥都不吃只喝水都长肉,我是不是和这里的风水反冲啊!”
庞大海说道这里,我不由得看向了村子,乍一看没什么出奇的地方,村头两颗粗大的红松,一条村路笔直延伸入村,路两百整齐排列这两趟青瓦红砖房,这样的格局在东北司空见惯了。
可我在王远处一看,心中不由一惊。就看村子后面是一座三头山,所谓三头山就是整座山呈现初如古汉字山的形状,如果只是形状像还没什么,关键这山上竟然没有一颗植物,那么动物生灵就更不可能有了,这是个死地啊!怎么会在这里见村子。
《五升法》中有言,三叉为山气运劫,生气断绝魂归灭。
虽然我是本地人,可这里我还真的头一次来,因为缓岭村人是专门倒卖山珍出名,所以当初我才顺嘴让庞大海来这里躲避。
可看村子后面的三头荒山,这那里可能有山珍,虽然深处小兴安岭山连山水连水,可这村里人要想弄山货要反过后面的三头荒山,或是到周围更远的山,这根本说不过去啊。
“坏哥,咱们走吧!我一秒钟都不向在这里呆了。”
我也刚没贱到非得进山一探究竟,好奇害死猫的道理我还是懂的。就就在我拉开车门准备离开的好似好,我放在挎包中的罗天盘竟然微微开始震动。
这罗天盘自从上次合璧的时候威风过一次后,就在没有过动静,不管我用了什么方法它都没有过反映,没想到今天竟然震动了起来,这里有古怪!
当我从挎包中把罗天盘拿到手中的时候,我的脸色变了,此时的罗天盘中心指针正直至缓岭村,而且在微微颤抖,要知道这指针平时那是动也不会动的,它会随着罗天盘的转动而转动,我一度认为这指针是坏的。
让我脸色都变了的并不只有指针的不寻常,还有罗天盘上的天干地支玉环,此时真在不停的转动,像是在锁定一个卦言一样,正如我所料,最后玉环定值的那一刻,罗天盘上的天干地支卦言为“凶煞祸福分一位,命忧此时过奈何”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我心乱如麻。
我对天干地支卦言一数只是略知,更不懂得如何解言,可话中又凶又煞的肯定没好事啊!
此时的罗天盘已经恢复了平静,卦言如此我更不会进入这村子了,脚上庞大海上车就像离开,可刚上车准备掉头的时候发现车尾站着一个女人。
我草!不要命了,幸好老子的本不是买的,是按套路看了后视镜一眼才准备开车的,要不然这女的就成了我车下第一个亡魂了。
我骂了一句就要下车,可就在我纲要看门的时候,庞大海把我拦住了。
“坏……坏哥!不对劲,你看。”
闻言我看向庞大海指着的方向,这才发现,那边竟然有百十个和我车后面女人穿的一模一样一副的女子。
我突然感觉我这侧的车窗有些不对劲,猛的一转头,我骂了句“我草!”。
就在一转头至极,我发现我这边此时已经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堆女人,这些女人的装扮全是一身白衣披散着头发,至于相貌竟然都是一样的。
这相貌让我想起了一个东西,就是纸扎铺子里的童男童女,这种相貌出现在一个人的脸上,可想而知对我内心的冲击有多大。
这是遇到晏子了,我直接挂了一个倒挡,也不管这些东西到底是人是鬼了,直接一个甩头,就把车头转了过来。
可就当我甩过车头后,我发现之前在车周围的白衣女人不见了。
晏子是我们当地的一种对撞鬼遇邪的称号,我虽然见多了妖魔鬼怪,可今天这种状况还是让我心中发凉。
眼见没有东西挡路了,我直接油门到底就绝尘而去。
“坏哥,我草,你看!那边,那边,那边。”
庞大海在副驾驶位置左指一下右指一下,他所指的就白衣女人,白衣女人就从来没消失过。上山上,路边,甚至有时候还出现在路中间。
就在庞大海不停告诉我那里这里有白衣女人的时候,我突然就踩了一个急刹车,眼睛愣愣的看着前方。
庞大海因为刹车的惯性直接装载了挡风玻璃上,因为肉厚竟然弹了回来没有撞碎,不过卓识撞的不清。
“我草,坏哥,你想谋杀啊!”
“大海,今天咱哥俩又要大战一会了。”说着我直接把鬼决器手套和匕首拿了出来。
开始庞大海还没理解,可当他也看向前面的时候,他骂道“我草,我们怎么又回到这该死的村子了。”
是的,我们有回来了。我敢肯定我们不是被迷魂了,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我们是被那些白衣女人带到这里的。
一路上不停出现的白衣女人就是一种如路标的东西,我的下意识里躲避让我把车有开了回来。
最重要的是如今车前面整齐的站着一排一模一样的白衣女人。
就在我和庞大海死死盯着车前的白衣女人的时候,我旁边的车窗突然响起了“咚咚咚!”的敲击声。
我下意识的以为是白衣女人,可当我砖头看的时候不由的骂了句“妈呀!”
一个奇丑无比的大脸正贴在车窗上往里面看,一边看一边还用一手敲击车窗。
这人张的虽然丑,而且脸也大,可还没超出人的犯愁,那一双贼溜溜的眼睛更不是鬼能拥有的。
“我草!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!干嘛!”我一边按下车窗玻璃一边说道,我很好奇这人难道看不到我们车前那些女人吗?
“海哥,不错啊!都坐上SUV了。”
没等我说话,庞大海看到来人骂道“郝大脸,你怎么回来了,你不是躲债去了吗?这村子怎么有这么多穿着白衣服的女人。”
这叫做郝大脸的丑男好像和庞大海很熟,笑了笑露出一嘴大黄牙说道“呵呵!放高利贷的都没好下场,给我放贷那家伙一家中煤气死掉了,还有谁来要债,这部我就回来了吗?”
我这个气啊!谁管你债务问题,我催促道“你看不到前面那些女人吗?
“什么女人,哪有女人啊!”
我指着前面刚要说“就车前面那些女人。”可车前面那里有女人,我话到嘴边就憋了回去。
现在的情况看来我和庞大海是出不去这村子了,索性老子还不走了,罗天盘异动所不定还会有奇遇,所谓富贵险中求,何况老子现在体内灵气是以前一倍还有罗天盘加持,加上庞大海的能力,还不知道谁更危险呢。
我没在理郝大脸,而是对庞大海说道“大海,你在这里这些天都住那里?”
庞大海指了指郝大脸说道“就住他家,这村子就他肯帮房子租给我。”
郝大脸一边符合道“在家靠父母,出门靠朋友,我就是个仗义人。”
“狗屁,你小子一个月要我五千块,还不管吃饭,害的老子天天吃仓买,你看把我吃成什么样子了。”庞大海无比幽怨的骂道。
“嘿嘿,当时赌的红眼了,对不住,对不住,海哥,兄弟我不是那种不仗义的人,你就算在我家住到死我都不会在要你一分钱。”
“滚犊子,你才死呢,你全家都死。”
“海哥,我是全家死光光了,就剩我一个了,你也不是不知道,嘿嘿!”
这郝大脸说话怎么缺根筋啊!看那双眼睛挺贼的一人啊!真是人不可貌相啊!
到了郝大脸家我发现整个村子都是青瓦红砖房,可郝大脸家竟然是土坯房,而且房山头还用两根大木头盯着,估计那是预防倒塌。
“大脸啊!你这房子很复古吗?怎么我看村里都青瓦红砖的,你怎么不盖房子呢。”
郝大脸没因为我的调侃生气,而是吐了口唾沫说道“我是外来户,这房子还是二十年轻我老爹耍钱迎来的,这村子人都排外除了几个赌鬼其他人根本不和我来往,村里搞山珍特产也没我的分,家家都富裕了唯独我还很穷,本来向赌两把大的,赢了钱离开这里,谁想到被村里那几个人设局坑了个抵掉。”
说话间我们进了郝大脸的家里,虽然外门很破旧,可屋子里还是很整洁干净的,这和我想象中赌徒的生活方式出入很大。
整个房子就两间,一进屋是厨房,里屋就是卧室。卧室其实就是一个横贯整个屋子的大火炕。火炕上两个雕花大箱子,看起来道士有些念头。
郝大脸看我盯着箱子看,说道“这是我奶奶留下来的,是她老人家的嫁妆,正宗的红松雕花炕柜,怎么样小哥看上了,给出个价钱就是你的了。”
“你很缺钱吗?”
“缺钱?我连晚饭钱都没有了。出去躲债被骗了,没办法才回来这才知道债主死了,人是活的物件是死的,我想我奶奶也不会看着他孙子饿死,不会怪我的。”
我之所以一进屋就看这大箱子,不是因为它是个古董,而是它上面散发出来的气息,让我觉得很熟悉,甚至要吃了它的冲动,没错看着这箱子我就向看到一堆红烧肉一样。
“你要多少,价钱合理我就要了。”
“坏哥,要这东西干嘛!咱俩现在连个房子都没有。”
郝大脸没理会庞大海的话,赶紧说道“十万,给十万你就拉走。”
“好,成交!”说完我就用手抚摸了一下箱子上的花纹。
这一摸不要紧,突然从箱子底下深处了一只雪白的手,把我的手打开了。